她扭头瞧着身后,走了几步,仍不见后面有猫跟来,甚至连气味都没有一丝。她为自己那一番帅气的动作鼓掌,正仰着尾巴昂着脖子洋洋自意地准备转头,却不想迎面是个铁柱子,她来不及收住脚,撞了上去。
“嘭”地一声,撞倒在地。
该死,谁家好人把柱子修这里啊。
不对,好像不是柱子,没柱子硬,谁家柱子还要穿裤子啊。
糟糕,是人,还不是一个人,她反应极快,都来不及爬起来,侧头就灰溜溜地缩到了旁边的车底下去。
“怎么了裴总?”
送裴晏礼出来的钟柏年见面前人刚还聊天聊得好好的,突然噤了声低下头去不知道在看什么,他也赶紧殷勤地询问。
裴晏礼只是感觉小腿肚突然被什么东西撞了一下,软的,并不痛,但他低下头来看时又什么都没有。
他摆摆手,脸上是一贯的含笑,但笑意不达眼底,“没什么”。
站在一旁拉开车门等着裴晏礼上车的徐助理,也低头看下去。
但这边的光线正好被车身挡住了,上半身还有光照,清晰无比,下半身隐在黑暗里,不剩清晰。
找回刚刚的话题,两人又说了几句,但裴晏礼耐心告罄。
“那我就先走了,钟老板不用送了”,他已有些疲倦,今晚喝了很多的酒,太阳穴突突直跳,他已没了寒暄的心思。
“好的好的,裴总慢走”,钟柏年笑脸相送。
裴晏礼坐入后座,徐助理替他关好车门,坐入副驾驶。
“裴总”,徐助理出声唤他,是询问,也带着点关心的意思。
两人共事多年,裴知律只需一个音就能听出他语气的意思,他靠在座椅上,放松了不少。
“我没事,回君庭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