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玉卿忿声道:“除非你不是男人,才会没有这种念头!”
洪全宝苦笑一下,道:“姑娘定是这样想法,在下也没奈何!”
白玉卿回嗔作喜,道:“那么你已承认有过回头瞧看的念头了?”
洪全宝坚决道:“没有!”
白玉卿登时又气恼起来,道:“你不是男人大丈夫,不敢承认心中的念头,其实你有那种想法,我也不会怪你!”
“这本是天经地义之事,只不过大多数人晓得不该当真那样做,抑制得住自己,而有些人却忍不住回头看了!”
洪全宝摇摇头,道:“这说法对对与不对暂且不论,但当时在下心中确没有此念,何以姑娘硬要说我有呢?”
白玉卿忿忿地,‘哼!’一声,道:“好吧,我算你没有动过此念,咱们走着瞧!”
她一摔头,跑向来路上。
洪全宝啼笑皆非地跟着走去,却没有把她的话放在心上。
二人施展轻功,迅速往前赶。
日暮时分,远远见到一座小镇,人烟稠密,街声繁华。
白玉卿放慢脚步进得镇内,顾自走到一家饭馆里,要了许多酒菜,埋头吃起。
洪全宝相随进来,坐在她背后一张桌旁,也点了两具酒菜吃起。
“我发现好象有人跟踪你!”
洪全宝边吃边使用‘内音传密’将细如蚁蚊的声音送到白玉卿耳边。
白玉卿沉寂片刻同样以‘内音传密’道:“是些什么人?”
洪全宝道:“或许是我多疑,因为这些人当中不乏妇人、孩童、老夫,老妪等等,他们只是对你特别注意地瞧着,然后就匆匆走开,不再出现了!”
白玉卿道:“本教教徒各色人等全有,假如他们真是本教派出侦查我的人,也不足为奇!”
随后,她又问:“果直如此,我们怎么办呢?”
洪全宝道:“在下有个相法,只是有些危险!”
白玉卿道:“只要找得到琼姐姐二人,帮助他们脱身,我是什么也不怕的!”
洪全宝道:“那行宫是建于山脚,山上想必也有隐蔽之所!”
“现在,你直奔行宫,我绕道人探再寻你联系。这样或可使阴阳教中重要人物露面与你接触!”
白玉犹豫不解地问道:“就算有人与我接触,便又如何?”
洪全宝道:“他们见你虽是改了装束,但仍然一直回到行宫,定必不再疑惑你已晓得钟、龙二人被囚之事!”
“因此,他们会传赵静庵之会,要你到某一处去找令师姐,你尽管前往,一路上只须留下记号就行啦!”
白玉卿道:“此计甚妙。琼姐到底是否被教主迫害,立见分晓了!”
“可是,万一我踏人行宫后,便被教主擒下,你纵然暗中查出我们的情形,但人孤势单,又如何与教主对敌?”
洪全宝道:“姑娘尽管放心,我还有帮手!”
白玉卯没有再多问,先行坐帐出门。
天已全黑。
她走出小镇,折向西北。
大约走了七八里路,地势渐高而又荒凉。
不久,到得山脚下一座村庄,那阴阳教的行宫就在这村庄内后半截。
村子虽大,但住房甚少,皆是本教教徒。
好人村之后,饶得性情悍蛮,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