吃早饭,伙食都按严格的科学营养配给,早饭时间三十分钟,吃罢早饭,每只牝畜自已把牝马用的口嚼、绺头配戴好,穿上蹄靴,跪伏在地上,等候调训师。调训师或三个或五个,把她们牵走,带到马场上,练习马匹的慢步快跑,步法稍有散乱,立即就会有皮鞭抽在身上。
所有的牝畜,若要饮水,就是调训们的尿液,没有其他的饮品,训练中场休息时,若想饮水,就得跪趴在调训师跨间,求圣水。
秦依红刚开始时,宁可忍住口渴,也不肯喝尿,但时间一长,觉得尿液也没那么难喝了,渐渐的,可以将调训师的尿液,一滴不漏的全喝下后,还意犹未尽的舔着小嘴,如当日在长桥上,小蛮替水临枫做肉便器时一般无二。
相同的遭遇,身为牝畜的徐莹、张兰、李玉、大箫兽、小箫兽以前都是如此训练的,现在她们几个,被水临枫收走后,日常饮用的,就不全是尿液了。
马步训练过后,就是午抽,秦依红着全副马具,含着嚼铁,被人扣住小嘴边的缰绳,栓在木桩上,说是三十皮鞭,实则是看施刑者的兴趣,但最少是三十皮鞭,有时施刑者高兴,抽她个一二百鞭也是常有的事,若有异议,立即就会被带走施以针刑。
吃完午饭,就会给脱下马具,戴上黑色的母狗项圈、狗面具、狗爪,拨出肛塞,屁眼中插入狗尾,进行严格的母狗训练,摇尾巴、舔脚趾、吹箫、舔屁眼、接圣水、吃大便……
秦依红几乎已经忘记了衣服是什么东西了,对尿屎等黄白之物,渐渐的已经不再排斥。面对面前一陀恶心的臭屎,可以像吃蛋糕似的吃下,而毫无作恶的迹象。平日里,若是狱卒、调训师要吐痰,也是随便揪住一只牝兽的秀发,把痰吐在她们的小嘴里,唤她们做人肉痰盂。
吃完晚饭,就是罚跪,秦依红最怕罚跪,百无聊奈的头顶一碗清水,全身赤裸的直挺挺的排成一排,整齐的跪在空场或是走道中,一跪就是三、四个小时,方被喝起来,陪侍狱卒和训师,百般淫玩,直到深夜,方才被牵至半人高的,如狗窝似的囚室中休息。
今日,秦依红被她的训师牵起来后,被告知,她已经是一名合格的牝畜了,将会被在奶头、牝唇等敏感处,穿上肉孔,却不上根环,不久将会被发往京畿的一个大型的皇贵娱乐场所。
这一个多月来,同秦依红一同被选中的三十三人,只剩下了二十一人,那十一人不是受不了调训至死,就是忍不住非人的淫辱而自杀,有三个牝畜越狱未成,被抓回来后,活活虐待至死,加上前面剩下来的十一人,她们这两批训熟的牝畜共是三十二人。
后面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,忽然的牝畜雄奴就多了起来,有时一天就被送来上万人,原来的刑狱师全驻进来了,另调来两个野战师,担任牢城外围的防务。秦依红虽整日呆在牢城的后场,但前面大广场,终日响着的电锯声,还是隐隐传来,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化不开的血腥气,令人微嗅之下,就有一种心怵的感觉。
原先空空荡荡的后场,也住的满满的,足有三百多名绝色的牝畜,据资深的训师讲,以前还从来没有碰到这种情况,有罪没罪,一下子抓这么多人,可以肯定的是,这中间大部分男、女人犯,都是受冤的无辜平民百姓。
本来替牝畜穿肉孔,都是手工慢慢一点点穿的,让被穿孔的牝畜疼痛欲死,从而让训师亭子受到一种就态的快乐。但现在不行了,吴登高不想浪费,叫五大牢城的常驻训师,抓紧时间,所有的牝畜,身上的肉孔,全改用打孔器,秦依红就是赶上了第一趟幸运车的牝畜。
但尽管如此,秦依红还是疼的泪水直流,私隐处倒还罢了,但脸上好好的鼻子中间,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