!我答应你们两个,日后若是寻得灵兵,就赏与你们如何?”
双桃喜道:“小兽连身体也是主人的,主人要怎样,全凭主人做主就是!”
灵机子这时也从祭台上下来,吴登科迎上去,无奈的向他解释一番,劝他不要公然跑去找水临枫强要,答应找能工巧匠,选上好的古桃木,帮他做些更好的甲马。灵机子闻言,方才压下向水临枫兴师问罪的念头,但是狠狠的朝水临枫看了过来,水临枫却是远远的朝他吐了吐舌头,满不在乎的做了一个鬼脸。
灵机子一愣,问吴登科道:“这个项景瑜多大了,奇怪!怎么我看他顶多二十出头?”
吴登科道:“他今年整整三十五了!决对没错!真人看他年轻,我看真人才年轻哩!修道之人,哪能从外貌上看出长幼?”
灵机子疑惑道:“他的所作所为,就像个小毛孩,决对不会已经三十有五了!就拿今天的事来说,一个三十五岁的人,决不会做出这种无稽之事!这人我看不透,你还是当心一点比较好!”
吴登科咬牙道:“有劳真人提点,不过不重要了!这人决对不会活着回去了!”
灵机子点点头道:“叫他消失也好,不过须找比较可靠点的人去办!”
吴登科道:“决对可靠!真人不必挂心!”
灵机子转而笑道:“损失的甲马,你要早点派人给我送过来,这里也没我什么事了,你送来的那对牝兽,令贫道十分满意,若是今后你有什么需要,尽管到城南的冲虚观来!”
吴登科大喜称谢,灵机子干笑了几声,自回道观去了。
再说双箫,这两天可惨了,那天晚间被人洗剥,装入牝兽铁箱后,也不知要被人送到什么地方,箱中烦闷,那插入牝户和菊门的两根钢具,叫两人感到难受之极,若是处子牝兽,则可免去那两根钢具,但她俩并非完璧,只能咬牙苦忍了。
耳朵被蜡封住,眼睛被眼罩蒙着,跪着铐锁在箱中,炎热的夏季中,几乎连气也通不过来,过了很长时间,才感觉下巴被人托起,双箫大喜,禁不住浪哼!身体一动,插在下面的钢具,直磨花蕊,淫水顺着钢具,潺潺的又流了下来,实际上,两个东西的淫水,整夜就没停过。
跟着头颈处的钢枷被人打开,放出头颈和双手,两耳中一痛,耳朵里的蜡封被人拉开,传来一阵戏虐的大笑:“骚货!舒服吗?”
两人口里还含着口球,怎能回答?那人“噢!”
了一声,两人感到呼息一畅,塞在小嘴里的口球被人从后面解开了锁扣。
花影夜已经习惯了被人进行各种淫虐狎玩,讨好的道:“这样不舒服!若是能为主人含鸡巴,那才是最舒服的呢?”
只听旁边的月含宵也道:“就是!请让我们为您吹箫吧!”
眼前一亮,面前出现了灵机子并数名老道,灵机子笑道:“把她们两人解下来,先抽一百皮鞭,杀杀锐气!”
双箫魂魄俱散,悲叫道:“真人!我们什么都答应!免了我们的鞭子吧!”
说话声中,双箫的双臂被人拉住,下体一痛,被人强行拉得站起身来,发麻的双腿不听使唤的颤抖着,粗长的钢质阳具,把牝户和菊门里,鲜红的媚肉,带着翻了出来,牝环脆响处,水沫四溢,屎尿直流,映着雪样的一身粉肉姻躯,直看的两边的数名老道,眼睛瞪的有如两个牛蛋一般。
灵机子朝天翻着双眼道:“打--!”
第八章玉炉香鼎
行刑的道人,更不答话,把双箫摁倒在地下的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