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跪在地上,由一个人抓住长发,另两人用软毛刷,蘸着肥皂清水,细细的刷遍全身,把水管塞进屁眼和牝户中,把残留的精液、秽物浣洗干净。
带到风干机下,风干全身后,命两人跪下,戴上满是细孔的口塞,把口塞的皮带在脑后勒紧扣好,再用眼罩,将一双媚目蒙住,歪过头来,先在耳朵中塞入带细棉绳的棉团,将蜡烛燃化了,滴在塞着耳朵外的棉团上,蜡液凝固后,便将耳孔,死死的堵住。
吴义等人,又拿了一些皮具过来,双箫被人贴着粉颈,戴上皮质的软项圈,又在双腕、双膝、纤腰和脚裸上,带上软皮质的护套,将如瀑布似的乌黑秀发,束了一条马尾,盘在头顶上。
吴义早叫人准备了两个标准的牝兽包装铁箱来,铁箱有一米长、一米高、半米宽,打开四周和上面的箱盖,只见箱中间,不高不低的横着一根钢枷,架在两条钢管上。箱底连着两副钢铐,和两根一粗一细一尺长短的钢质阳具。那阳具做的惟妙惟肖,连龟头的纹理沟鸿,也铸雕的纤毫毕现。箱内所的的器物,皆有活槽,可以方便调节高低距离。
双箫被人带到箱中,叉开一双肉腿,对准那两根竖着假阳具站好,吴义比划好了双箫前后两个孔穴的位置,调好了假阳具,抹上了优质润滑油。又不放心的叫人,用手指在双箫的前后庭中,扣动了数十下,弄出些许淫水来,帮助润滑。
双箫也知道,大泽牝兽的专用包装箱是什么样的构造,配合的扭着妖体,设法叫自己的牝水多流点出来,也好少受些活罪。
吴义看看也差不多了,命人按着双箫,缓缓的跪了下来,尺余长的一粗一细两根钢质阳具,残酷的撑开双箫前后两个紧窄的风流洞,同时一点一点的慢慢挤进了肉穴,尽管吴义的润滑工作做的已经不错了,但双箫含着塞口球的小嘴,还是痛的闷哼不断。
两个钢质阳具插到底后,吴义将双箫戴着皮护具的双膝,贴着箱底前面的钢铐底部的软橡胶垫面,调好位置跪实了,“卡答”一声响,扣死了双膝膝弯。把双脚向后放平,让脚背贴着箱底,在脚裸处,扣上后面的钢铐。
拆开钢枷上的蝶形螺栓,夹住双箫的戴着皮护项圈的粉项,再把同样戴着皮护腕的双手拉上来,在头两侧枷住,拧紧蝶形螺栓。再调节钢枷两端固定在箱体钢架的蝶形螺栓,把双箫的身体弄的笔立。
拿过腰铐来,夹铐住双箫戴着皮护腰的细软小蛮腰,拉紧连在腰铐两侧的牛皮绳,牛皮绳的另一端,连在箱底的钢架钢环,吴义这样一拉紧,就使的插入的两根钢具,死死抵住双箫的牝穴和菊门,动弹不得。同时也使双箫上面的玉体更加绷紧,胸乳怒突。
一切弄妥之后,在双箫的身体四周,用塑料泡沫塞紧、压实,把四周和上面的箱盖盖上,用螺丝刀拧好。双箫靠近脸部的那一面箱体,口鼻处的位置,却留有数条细细孔隙,方便牝兽的呼息。
送到城南冲虚观时,已经是晚间十一点多钟了,灵机子却也不催,听到看门道人禀报后,带着两名老道出来,见到吴义等人,面无表情的道:“你们若是再不来,贫道就要睡了,把美兽放在后面的厢房,随贫道去取甲马!”
吴义仗着吴家的势力,拨扈惯了,不知深浅的凑过脸来,嘻嘻笑道:“若是美兽不到,想是道长睡也睡不好罢!”
后面背着步枪的众亲兵闻言,也是一齐嘻笑。
只听“噼啪”两声响,吴义跟在后面十几名骠悍的亲兵,全把步枪端了起来“卡擦卡擦”乱响中,子弹上膛,十多把步枪上的刺刀,交映着月光,冷冷生辉。吴义却是痛的捂着双腮,蹲在地上,嘴一张,吐出了几颗带血的牙来,双眼怨毒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