耳边一阵男人的热气,这男人身上的气息好怪,一阵阵清荷似的悠香,闻之令人心旷神怡,原来有些男人并不臭的。
娇美的身子轻轻向后靠了靠,只见水临枫低笑道:“小美女!好香啊!就是奶子小了点!顶多就是三十一二吧!记得以后要多找人捏捏噢!”
胡杏儿羞的小脚一跺,鼻中喘气开始粗了起来,热乎乎的大手顺着光润的小腹,滑到小蛮腰上,也是一条红绸带,从腰后围到了肚脐处,低低的在牝户上面一点点,打了个单结。那手却是作怪,从夹紧的大腿后面,穿过滑腻腻的两条肉腿根部,硬挤到前面来,拉住牝户处的红绸带,从腿间穿过,红绸带盖住了两条肉腿根深处间的细细肉缝。
两片敏感的粉臀,被两只大手粗暴的扒开,菊门顿时感觉有丝丝凉风抚过,酥酥麻麻间,随即被穿过滑柔的红绸,红绸的尽头,完美的在后腰处打了个花结。说不清是两片臀肉夹紧了红绸,还是红绸紧紧勒住了香喷喷的臀肉,身体至深处,一股从没有过的热浪涌起,却又无从渲滞而出。
忍不住低低的媚声道:“你怎么这样弄人家?”
水临枫听的身体一震,笑道:“奇怪吗?都是这样弄的!”
选过一双九寸高的豹纹长靴,拉开靴帮拉链,拍拍她的大腿道:“抬起腿来!我帮你穿好!”
胡杏儿依言,将雪白光润的大腿,一条一条的依次抬起来,方便水临枫给她穿好豹纹长靴。同时自然的低下头,小声道:“回去是你疼我吗?”
水临枫低笑道:“你是老项的配种母马!轮不到我的!好好侍候老项!若是帮他生个一男半女的,以后就可以升为妾室了!”
胡杏儿看了看项景瑜道:“主母是谁!难不难讲话?”
水临枫道:“老项没有妻室,升为妾室后,你就是最大了!好好努力吧!”
胡杏儿幽怨的道:“搞得人家象母猪似的!嗯--!要是你就好了!”
水临枫笑道:“哪个男人还不一样!乖巧点!千万别惹老项不开心,我这是金玉良言,好了!张嘴!我要上口枷了!”
胡杏儿眼泪汪汪的道:“就不能不把人家当狗马一样的弄吗?”
水临枫笑道:“抱歉!不行!这样吧!不替你上难受的品枷,口球、或是嚼铁,这两样舒服些!你任选一样吧!”
胡杏儿怨道:“也舒服不到哪儿去!你帮我选吧!”
水临枫嘻笑道:“我比较喜欢让美女戴嚼子!好!就这件吧!张嘴!”
胡杏儿无奈的依言张开樱桃小嘴,含住放在嘴边的横铁,水临枫先把她下巴和嘴两边的皮条勒紧,再把穿过嘴边铁环上的皮条拉到脑后,紧紧勒住,扎的紧紧的,贴在头脸上。
胡杏儿被人弄成牝马的模样,又穿了一双从没穿过的九寸高跟长靴,非常不习惯的扬头蹬腿,本能的想甩掉头脸上难受的皮锁。秀发微扬时,锁环轻响。
水临枫把连着她口嚼子上的,抓在手上的皮索另一头,用力一带,令她被迫站好,小声的在她耳边说道:“别动!你不知道!你这种样子多撩人!若不是要留着给老项配种!我立刻就把你就地正法!乖乖的站着别乱动!你这种牲畜样,最易挑起男人的性欲,记好了!要想叫老项多疼你,就得贱一点!”
象牵母马似的,牵着她来到偏厅,走到坐在沙发上的项景瑜面前,轻轻的一踢她的粉腿道:“跪下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