东西都穿上,拿着那破链子,向镇上进发。其实小镇与我们村也隔的不太远,只有三十几里路,平常要走将近一个多小时,但这是下雪天,路可没那么好走,我人小步子小,也快不起来,开始时,刚一发力,就是一个跟头,跌了两次,就不敢了,只敢乖乖的走。
雪越来越大,也起风了,吹得雪花漫天飞舞,直往领口里钻,瞬时化成水,顺着脖子往下流,那滋味,简直想把老天揪下来打几拳。而且迷眼,弄得你眼睛都睁不开,更不用说是欣赏雪景了,没那份闲情。
我眯着眼,发现左边路好走,于是将老妈吩咐的走右边置之一旁,就走左边,走着走着,都有点因了,忽然被什么给绊了一跤,在路上砸出一个大坑,脸上沾满了雪,就像吃芋头时先沾点白糖,我现在就像那沾了白糖的芋头。
心里那个气呀,马上起身,想找罪魁祸首算帐,就算是块石头,我也要把它挪挪窝,回头一看,却并不是石头,是一个人。
走上前一看,一个光头的老人倒在那里,被雪盖得很严实。摸摸他的手,冰冷冰冷的,脸也是。我心想。他是不是死了?唉,真可怜,这么老了,一定是他儿子不孝顺,才让他冻死的。
忽然,想起老师教的,去摸了摸他的心脏,哈哈,还动着呢,看样子没死。
我去镇里的决心动摇了,心里想。反正老爸那里没事,顶多今晚不回来,九舅在那里有间办公室,还是救人要紧,就不定能救回这个可怜的老头呢。
于是,将衣服脱了两件帮他披上,我跑动几步热热身子,将他背了起来,还好他很瘦小,也不重,跟我家里的小狼差不多,小狼是我家里的那条大狼狗。
但是,走了不到一里路
我这才终于放下担了好几天的心。
我一直叫那功夫为气功,老喇嘛纠正也不听,这名字简单明了。
很长一段时间我一直以为他们没死,只是跟我开玩笑,过两天就会回来。
临走时,我问了一个关键的问题,能不能娶媳妇?他哈哈大笑,道:“越多越好,用欢喜大法!”
在与九舅的不断冲突中,我对自己越来越严格,因为我要超越他,免得他总是趾高气扬,目中无人。
便开始吃力了,虽说开始不重,但时间一长,越来越重,后来就像我爸那么重,再后来,就像我爸的汽车那么重了。
本以为要费此功夫呢,没想到才一说,他就爽快的答应了,让我挺失望的,还以为他会百般刁难呢,这样太容易了点,不刺激。
由于他帮我灌顶,修炼起来很有意思,有时候整夜不睡觉,用一此特殊的姿势修炼,第二天精神更旺,这此老爸老妈都不知道,只知道我更聪明了。
每天夜里,我不练气功、不睡觉,只是睁着眼,盼着门被悄悄打开,他俩鬼鬼祟祟进来,好在第二天早晨吓我一跳,但是没有,只有风从田野里吹过来,吹得门呼呼响。
后来那老和尚大笑,说我这个动作很标准,可惜用错了地方,因为他不是和尚,他是西藏的喇嘛,至于藏密云云我没听明白,只知道被老妈折腾得够呛,最后她还是弄错。
我跌倒,趴在那里呼呼喘着大气,从嘴里冒出的热气能把雪融化了。光头老头仍是那昏要死不活的样子,我又摸摸他的心脏,嗯,还活着,看来这个老头命还挺硬的,怎么办?
这次好多了,甚至下坡时还能滑雪呢。终于在傍晚时回到家,老妈在家里做饭等我们回家吃呢,见我拖了个光头老头回来,一脸惊讶地问道:“子兴,你怎么弄个和尚回来?”
但跟他学了后才发现自己上当了。太枯燥了,得跟他学着念咒,说此不是中国人的话,又得学结手印。这可是个难活,那此五花八门的手印,记住了可真不容易,也挺佩服自己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