父母心里懊悔不已,可海琴没有管那么多,她多年的怨气,怒气彻
底爆发,如果不是海曼拉她回来怕是不知要闹出什么事情来呢。
听海曼说完我才明白,海琴是觉得自己太委屈了,想到她父母的势利,我也
是心情激动,「别哭了,你们两个我一起娶!」听我这么一说,连海琴带海曼都
是一愣,可她们看我气冲冲的样子不像是逗着玩,海琴虽然眼泪还没有干,但也
不敢再哭,悄声问我:「你是不是没想好呀?我们两个你一起娶?让吗?」「我
怎么没想好?咱们现在是泰国籍,而且在泰国已经是合法夫妻了,还怕什么?」
我一说她们才想起,也是,这么多年了,突然换了国籍还真忘了。
联系了一家颇具规模的婚庆公司,按照海琴她们的想法,要来个纯粹中式的
婚礼,所以就没有要婚车,而是用轿子,将她们从化妆的影楼抬到订酒席的饭店。
本来,我还想要少惊动别人,可海曼说她们的父母和不少亲戚都要来参加婚礼,
没办法,只能这样了。可考虑到穿帮问题,就索性告诉她们的亲戚,她们姐妹两
个都是嫁给我,一个所谓的泰国华侨,婚礼就在当地最好的一家酒店举行。本以
为会有不少麻烦,可没想到她们的父母竟然没有生气,而是喜笑颜开的说好,当
然,对于我送的定礼也都收下了。
婚礼当天,在据那个婚庆公司说,是他们公司最好的司仪的主持下,婚礼顺
利举行。当然,为了掩人耳目,母亲她们只是以挚友亲朋的身份出席,我们的关
系还是尽量保密好。
洞房花烛夜少不得对这对姐妹花大加征伐,必须确立我的权威,特别是在
床
上!
难以言表的歉疚,他常年不在家是为了让我生活的更好呀!我对他的报答却
似乎该心满意足了!可大约也就是一周的样子,母亲告诉我,她接到了父亲
有发展,而父亲跟她那么痛快的分手其实也跟这有关。一想起父亲我总是有一种
的电话,让我去公司一趟说是难得回来,想见我。本来已经忘乎所以的我心情一
下子就冷了下来,终于要见父亲了,海琴说她跟父亲说过我跟海曼的关系有可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