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大军挺进,直逼黑龙府南门。
同一时间,茅修会同姜雪君两个,也破了西门外的鬼煞阵,晋骑四路合围,将个黑龙府围得似铁桶似的。
夜幕降临,天空忽然飘起雨来,曹霖传令,扎下营寨,等雨过天晴,四门齐攻,彻底灭了犬戎一族。
黑龙府中,家已无家,食不裹腹,饥饿的犬戎妇女孩子日夜啼哭不止,拓拔宗望知昔日横扫天下的大犬戎,几日之后,将阖族尽灭,淹没在历史的长河之中,心中伤感不已,大悔当初欺心侵汉。
帐下大将巴岳特风雄见其唉声叹气不止,激愤道:“老王爷何必叹息?我们犬戎英雄无敌,汉狗虽众,也不足虑,明日一战,看末将前去斩了曹小狗的头来。”
拓拔宗望叹气道:“今非昔比啊!南朝自出了个曹霖,我们大犬戎就失了天势。”眼珠一转,接着道:“将军神勇,本王自是知晓,但不知将军可敢夜袭曹营?”
巴岳特风雄攘臂道:“有什么不敢,王爷但请下令,末将定杀他个落花流水。”
拓拔宗望道:“好——!孤可将那祸斗繁衍的八百犬戎兽人给你,勿必杀得曹小狗心惊胆跳才好。”
巴岳特风雄应声道:“定不负王爷所望。”
夜间子时,大雨雨如注,巴岳特风雄趁时黎明前最黑暗的时刻,悄悄带着长着一尺狗尾的八百戎兽人,逼进曹营,砍人鹿角、拒马,悄悄干掉哨兵,排营而入。
曹霖虽料犬戎已经没多少人可用了,但他流氓出身,这黑夜打闷棍的事儿,却比一般的将官小心的多,换位思考,若是他被人逼成这样,定会狗急跳墙,疯咬一口,纵然身死,也捞个垫棺材背的。
巴岳特风雄悄悄入营,同时也碰倒了一些他没留意的小玩意,但人都在营中,并没有出来,巴岳特风雄理所当然的认为,并没有惊动曹兵。
实际上,在他们一入大营时,就有暗哨发现了他们,任其干掉明哨,却不声张,只着人无声无息的飞报主将。
巴岳特风雄碰倒的那些小玩意,却是千叶散花圣母姜雪君布下示警物事,一处不起眼的军帐中,姜雪君轻轻舔着曹霖的奶头,温声道:“爷——!我们有客人到了。”
曹霖已经醒了,小声道:“替我穿戴,但愿是拓拔宗望那老鬼亲自前来,今夜将他毙了,也省得日后费事。”
巴岳特风雄在大雨中,低声的道:“舒穆禄子归,等会寻到曹小狗的帅帐,我带二百名兽人冲进去,拼死宰掉曹小狗,你带其他兽人,为我殂击援兵,事成后,以我们狩猎成功的口哨为号,大家一齐散开,回城后会合。”
舒穆禄子归一脸凶狠的道:“不如我们一齐冲进去,乱刀分了曹小狗的尸。”
巴岳特风雄沉静的道:“不行,必须要有打援的人,为冲进去的人争取片刻时间,否则的话汉狗人多,只要动静一大,他们蜂涌而出,我们行剌断不能成。”
舒穆禄子归咬牙道:“好——!”
在军帐如林的曹营中行了近三里,正中出现了一顶黄罗巨帐,高有两丈,宽有六丈,长有十余丈,帐大门前金耄画戟,虽是大雨的午夜,也有数百名精锐的士兵,穿着蓑衣雨笠,警惕的来回巡视。
巴岳特风雄对舒穆禄子归道:“就是这里了,他们连番得胜,想不到还如此的小心,这军帐巨大,我们定可寻到一处防守薄弱处,突入大帐,你在外面,要第一时间干掉帐外这些守兵,作好殂击援兵的准备。”
舒穆禄子归道:“不劳吩咐,我自理会得。”
巴岳特风雄手一挥,带着两队长有狗尾的曾人精兵,悄悄的绕到大帐侧翼,果然不出所料,靠近大帐的侧后方的一处,兵丁少了些,巴岳特风雄手一挥,两百名骁勇无比的兽人,野兽般的一涌而上,无声无息的放倒了巡营的兵士,突入大帐。
只听“哗查”一声响,抢入大帐的兽人一齐掉进了丈深的陷井中,